bluespit

don’t be bitter

沉静如海33(上)Battles

亚瑟醋坛彻底打翻 追妻的火车票已经买好了

阿尔远程使亚瑟成功爆炸 

本来差点全垒打 结果把人气到和斯科特放牛


亚瑟阿尔都有戏份的战争部分 结尾放个超级简化版


战争初期法国占领的土伦,科西嘉和马翁港在这个时候尽显优势,整个地中海都被牢牢控制,法俄联军在此地如入无人之境,保障和补给顺畅,陆军便如鱼得水。对不列颠来说这里却如同铜墙铁壁,只能在拉芒什和鸽窝海峡颁布禁令:所有的法国港口处于被封锁状态,所有驶向这些港口的舰船将被视为合法的战利品。


“严密封锁布雷斯特的法军舰队,确保任何时候,法军离港前我们都可以乘东风返回封锁阵位。”亚瑟在策略上一改勇猛的进攻风格为防御优先,“我不管你们是否觉得这样会降低士气,有反对意见的军官请回你的房间拿出中尉考试时的书全部扔进海里,到甲板上感受感受风向然后递交辞职申请离开我的舰队。”他把手套甩在桌上,现在的情势亦让他内心焦灼,时常无法控制情绪,他的副手在他离开后替他对这项策略进行详细的讲解。


斯蒂芬将军将面前的酒杯斟满,“所有人都知道不列颠靠什么走到今天,是我们从不放过一次可以把敌舰轰成粉末的机会,这是我们和法国人最大的不同,”亚瑟举起酒杯向他致意后一饮而尽,法国海军总认为占领或保护一片占领区更为光荣,而不列颠人的光荣只有一种,就是勇往直前。


“如今却要像法国人一样畏首畏尾,我知道这样令你压力很大,甚至迷失自我。”


“我会证明这次决策的正确性,我对这场战斗负责。”


两个月前斯蒂芬在对停泊在布雷斯特的法国快速帆船的一次攻击中失利,迫使整个舰队驶向直布罗陀重新休整,但在他离开之前部署了一些警戒作用的快速帆船,提示敌人的逼近。


当夜升起大雾像一双巨大的手蒙住了双方将领的眼睛,亚瑟焦急的等待着瞭望台的消息,突然一艘不列颠快速帆船用舰炮发出了信号他们才得以察觉猛烈的东风已经将法军的12艘战列舰送进了大西洋,法国人无暇攻击那艘暴露他们行踪的帆船迅速驶离封锁区域。


12艘船只有5艘在驶向北面,剩下的全部在大雾和夜幕中失去了踪影,柯克兰舰长派出了14艘警戒舰全速追击已经组成迎风队形的法舰。


“保持队形。”旗舰言简意赅的下达了命令,以免前后舰落单受制于敌。


很快法军的一艘后卫舰被不列颠的前锋舰赶上并被四艘舰船包围,舰长进行了五个小时的拼死抵抗,直到船上的三根中桅和后桅全部倒下,船舱里都灌满海水。


“这是第一个让我崇敬的法国舰长,”亚瑟在甲板查看战况弹片飞溅在他的佩剑上叮当作响,他的副手拿盾帮他在枪林弹雨中挡了一阵把他拉进船舱。“如果不是他这么强硬,他所有的船都要葬在这里。”他丢下瞭望镜,副手告诉他昨夜那两艘向西逃的舰船已经没有追及的可能,亚瑟狠狠地捶了一下满是木片碎屑的桌子,“剩下的4艘一艘也不能放过!”四艘舰船按原定方向逃往了葡萄牙海岸并搁浅在拉克什和圣文森特角之间。


“法军逃到了中立区域,请示下一步行动。”


“继续追踪并攻击。”


全体舰队收到旗舰继续行动指令,“不列颠要求全体舰只执行命令。”舰群收到第二遍消息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军官和士兵瞬间士气高涨的冲上了葡萄牙的海岸,本次行动的舰队指挥官终于露出了笑容,这才是他等待已久的部分。


战斗在中午结束,法舰两艘被捕,两艘被烧毁。


葡萄牙对于这一侵犯主权的行动进行了强烈的抗议,不列颠驻葡萄牙外交官对葡萄牙进行了一次正式道歉进行安抚,并没有对葡萄牙进行任何赔偿,并请求葡方一定不要指责那位杰出的舰队指挥官。


亚瑟在战斗结束后收到了国王的邀请函,国王对此次的战果相当的满意在皇宫举行宴会,不仅是让法军损失了五艘舰船那么简单,不列颠终于一雪前耻扬眉吐气,打开了地中海的突破口后,法国的海军和它的陆上联军都别再想有好日子过。


在亚瑟离开的半个月里,王耀每天都坐立难安,仆人每天按他的吩咐把报纸送到他的房间,他却没有一次敢打开过。每次米尔顿出现他都紧张不已,害怕他带来什么坏消息。直到有天他从外面回到房间看到一队士兵整齐的等在门口。看到他走来齐刷刷的向他脱帽致意,“请问?”王耀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奉柯克兰长官命令接您上船。”


他听到亚瑟的名字,半月以来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脸上的神情放松了许多,随后又带上疑惑神色。


“是柯克兰长官的庆功宴。”


快乐和舒心才逐渐在他的面孔蔓延。


“请您尽快和我们登船。”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有登船的必要,但这些士兵只是执行命令。


在穿过街头的欢呼人群一路到达港口的路上,他的心情平静下来,才对接下来的登船有了些许不安。


他在傍晚登上了旗舰,他们把他带到船长室门口,让他稍作等待,会议马上结束,事实上他没等五分钟那扇门就开了,所有人都盯着门口的他,一会看他一会转动眼珠看向一面墙壁,因为动作过于整齐划一,他才对他们的视线路径如此肯定。


亚瑟走了出来,军官们才开始跟着涌出房间。


“等你很久了。”亚瑟揽上他的腰当众吻他。骚动的人群静止了一秒,没人跟他打招呼,尴尬的神色在他们脸上一闪而过很快换成了笑容,绅士们纷纷对他脱帽行礼,有个不机灵的脱口而出子爵夫人,“她”从画里走出来了,在众人的眼神提醒下察觉到说错了话匆匆离开,人群也跟着慢慢散去。


“告辞。”


“宴会见。”


“告辞,美丽的夫人。”


王耀任他亲吻,鼻翼间都是火药的刺鼻气味,遮盖了亚瑟身上本来的味道。


亚瑟像什么都没察觉,牵着他的手进了船长室,王耀这才明白了刚才那些人在看什么。


船长座位上方挂了一幅王耀的画像,‘我永远的天使’,是亚瑟让画师照着阿尔弗雷德那则登报的公告上,‘阿尔弗雷德子爵挚爱的妻子’画的,一模一样,所有人都认得出来。


“美吗?”他眼睛状似无意的扫过那幅画像,看了一眼时间,把王耀横抱起来走进他的卧室,他把他搁在床铺上,吻落在他的鼻尖,“我们有半个钟头的私人时间,”无视王耀从看到那幅画起就不对劲的脸色拉起一只细白的手放在他胸前的扣子上,“不奖励一下我吗?”王耀把手抽走,又被他逼进角落,黑暗中好像不只是四只手的纠缠推脱钳制和反抗,衣服扯开发丝缠上指尖,会议室的灯光转过拐角只爬上一只苍白的脚踝。亚瑟毫不体贴的把重量压在他身上,他推不开只能拉长脖颈拼命的喘气,黑暗中亚瑟陌生得像一只野兽,直到王耀踢蹬起双脚,他才意识到失去了声音的他变得比以前更脆弱无助,恢复呼吸后脸上还残留着无法掩饰的仓皇,他比了简单的手势,这让他越来越像一个哑巴。


“我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两个人,没有谁是真正的接受了现在这样的状况的。


“对!我们曾经亲密无间!”用不着一个人拼命进攻一个人抵死抗拒。


“可现在,是你把一个人放在了我们的中间。”


他不想一直和亚瑟对抗,最后态度软下来,拉着他的手臂,看着那幅画的方向蹙眉摇头。


阿尔不知道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换我的自由,我至少不能恩将仇报。


“那是他自己愿意做的,”他捏住他的下颌,他看不得他为了阿尔弗雷德求他,“他就是一个只会为他人做嫁衣裳的窝囊废和蠢货。”亚瑟狠狠的丢开他拿起外衣离开,用力的甩上门。


宴会后的报纸一角是怎么暧昧又恶意的描述他和亚瑟的关系的,他知道这是谁的主意,现在,没人敢触正站在风口上的亚瑟·柯克兰的霉头,上面还放了他们跳舞的照片和一张将士合影,里面除了王耀都是功勋卓著的战士,他站在亚瑟·柯克兰的旁边被他的手指扣住肩膀,徽章嘉奖勇士而他最大的“贡献”就是“鼓舞”了身边的情人,英雄故事往往要加上爱情才符合完美预期,越荒唐越动人,包括和弟弟的妻子公开示爱。而之后的王室宴会报纸再打算呈现怎样的传奇爱情都不足为奇了,这些薄薄的纸张随后会像长了翅膀一样漂洋过海传遍世界。




“耀,近来好吗。”


一年多以后他收到来自阿尔的第一封信,只有几个字,他知道即使是对他那样宽容爱护的阿尔,也一样恨过他,或者正是基于他曾经对他那样爱护和宽容,他才会恨他骗了他。但一年时间过去,他的恨还是被爱和思念打败了,他一定也看到了那些关于他和亚瑟的消息,怀着复杂无比的心情挤出这几个字传递他的关切。


马修在信里向他询问阿尔的下落,说他有重要的事情问他,可是王耀一样不知道他的下落无法答复他,他感谢了他给他卡斯德伊小姐的徽章帮了亚瑟大忙,米尔顿说,卡斯德伊家不但愿意帮忙还把那块所有权悬了十多年的土地让给了柯克兰家,只因他们送伊瑞斯回家。


“我会帮你留意,一有阿尔的消息就给你写信。”每次他看到报纸上有关的消息都会留下来细细阅读,他没在报纸上看到他的名字,或许他可以找戴纳问问他在哪支舰队,也可以有的放矢。


自第一封信后他几乎每月都可以收到阿尔的信,但他从没有回复过,以他和亚瑟目前的关系还是不要横生枝节,而对于他和阿尔,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也是最好的方式。


他在报纸上看到的内容逐渐和阿尔信里的内容对应起来,他想很快就可以掌握到阿尔的行踪了,法国人被困在欧洲战场,不列颠得以在新大陆北大展拳脚,掌握起殖民地战争的主动权,削弱法国海军的计划因为亚瑟在葡萄牙海岸和之后基伯龙湾的另一场胜利而得以继续,期间法国的殖民地贸易从3000里尔降到只有一半。


“我们奉命打开新法兰西的‘窗户’,突破口是布里顿角岛的路易斯堡要塞,有6200人和10艘战列舰防守,我们进行了述死的搏斗,对方不让寸土,我们本来占据数量优势,但得到消息法国打算派出援兵……”


他找到和这封信时间对应的报纸,看到不列颠即将派遣舰队拦截法国的援兵以支援彼岸,他在统帅中看到了亚瑟的名字。


自从上次船上不愉快的经历他们就陷入了冷战,后来亚瑟又逼他一起去国王的宴会厅也只不过是加深矛盾,将彼此之间的不理解越描越深。他把报纸和信整理好放进抽屉,写信给马修告诉他阿尔的动向,希望他们能够联络上彼此。


亚瑟推门进来,带着浑身的酒气,他的手刚刚把抽屉推进去,被他开门的动静吓了一跳。


“我明天就出发,你不用再烦恼要经常见到我了。”自从宴会后他的确对亚瑟非常冷淡,他觉得他们之间能够拉开距离维持表面的和平也不失为一个出路。


亚瑟靠近他,他的后背就开始发麻,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变成这样。他往离亚瑟远的方向挪动了一点。


“时间不早了,”亚瑟就站在他背后,伸出手就可以抱住他,他很疲惫,脑子里却有无数的画面旋转着,厮杀着让他无法休息,听到这句话他的胳膊像有千钧重再也抬不起一丝一毫。


“回去休息吧。”王耀转过身面对他,低垂的睫毛却像一道帘子挡住他的目光。


亚瑟转身的时候他有点于心不忍,“别再想着他,”王耀抬起的指尖还没有升到腰际,“你知道我也能‘成全’他做个战死沙场的‘英雄’。”就像坠了一颗石头似的迅速沉入海底。


海上的夜晚多么漆黑寂寞,陆地上也一样。


7月26日,要塞投降,不列颠开始了独占新大陆北部的征程。


他想一定是由于路易斯堡的胜利,阿尔一战成名,因为自那以后他的名字就开始频频见诸报端,王耀想这次不用通过他马修也可以知道阿尔的消息了。


“路易斯堡之后,幸运女神一直很眷顾我们,直到遇到这个对手,法将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他的战略和英勇令人叹服。”1756年攻取奥斯威格,控制安大略湖,次年又迫降乔治华盛顿,曾以3800人打败1万5千人的不列颠军。“为了避过法军势力最强的区域,我们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主将率领9千不列颠人翻越悬崖,抵达亚伯拉罕平原。“詹姆斯·沃尔夫将军将生命留在了这里以期换取胜利。”


阿尔弗雷德子爵接替詹姆斯将军未竟的使命在亚伯拉罕地区伺机打开突破口。




乔安娜来敲他的门,她对王耀住处附近的竹林很有兴趣,如果戴纳回来会陪她一起在这里捉迷藏,她经常来问他戴纳什么时候回来。


“你以为这样就能把小姐从亚瑟身边推开吗?”索菲看着不远处的乔安娜愤愤地对他说,“你在引她走上一条错误的路!”公爵夫人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海军军官私通,简直是荒诞到极点!


王耀将身体靠在竹林的石山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和戴纳在一起那么快乐,谁能说他们错了?而要和她‘厮守’的亚瑟·柯克兰只是个完全不爱她的男人。”


“你……尽管花言巧语好了,我是不会……”


冬天的阳光虽然缺乏温度却异常明亮,从风过掀起的竹叶缝隙一路亮进王耀的心里。


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


他心里久久徘徊着他对索菲说的这句话。


他喜欢亚瑟有什么错,亚瑟喜欢他又有什么错,为什么相爱的人要为心意相通感到羞耻。


他怔楞地走出阴暗的竹林,置身于一片光亮之中,他现在住的这幢仿东方式的房子和亚瑟的公爵房间相去多远呢?飞檐像鸟类张开的翅膀,它想飞去哪里就可以飞去哪里,天空之下,本无牢笼。


他的心忽然之间变得轻松了。


亚瑟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脚步来了王耀的住所,他上了岸回了家,哪怕做个王耀眼里的不速之客也还是忍不住来见他。


他打开门的时候果然又是把他吓了一跳,但王耀没有站起来给他一个背影,而是向他走了过来给了他一个拥抱,亚瑟双臂像粘在裤管一样呆愣了许久,才箍紧双臂把他揉进身体,“有没有受伤,”王耀在他身上四处摸索查看,接着把脸放进他的手掌温存。


“今晚你还赶我走吗?”王耀几乎被他这句话逗笑,脸上又升上一片绯红,从他身边绕开去拿替换的衣服。


他看着那个温柔的背影感觉这份幸福来得有点突然,但他绝对乐于接受,他在房间里徘徊了一会儿坐在桌前,头脑中的硝烟逐渐散去,精神得以安宁。没关严的抽屉露出了一角报纸,他拉开一点,抽出一份来看,结果一份带出了另外几张,掉在他脚下,他在上面看到了一个名字。


打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叠报纸,拿开报纸下面是雪花般的信件。


每一封信都来自同一个人。


每一份报纸都和同一个人相关。


王耀趿着鞋子,边擦头发边走进房间,他的脸在氤氲的热气中变得更红。


在脚踏进门槛的那一刻,他整个人褪掉了血色。


满地的报纸,摔破的墨水瓶碎片亚瑟手里捏着一叠纸垂首站在桌边。


他们脚下都像生了根,一个没法前进一步,一个没法后退一步,僵硬的站了很久,直到亚瑟走到他身边。


“王耀,这次你有什么事要求我,”他把嘴唇贴近他耳边,墙上的两束剪影就在烛光中温柔地接吻。“怎么,这次砝码这么重,是你自己?”他苍白的脸色在他眼里完全是被抓包之后的惊惶,“我还真是难以抗拒。”他把他推倒在床上,膝盖挤进腿间,一拳砸在他脸边,“你收集了他那么多的消息,打算什么时候跑去找他,这么在意他,担心他死?”


“他给你写了这么多的信,他爱你,我这么说你满意吗,”那些信从上方直直的掉在他脸上,棱角刺伤他,“你们还真心意相通,心心相系。”


“你有给他回信吗?”隔着一片汪洋互诉思念和衷肠,他想象王耀会用的措辞,那些超脱声音的存在,把他这些日子品尝的苦涩衬托的极其可笑,他把王耀留在了身边,却一点一点看着他们美好的东西消失,阿尔弗雷德远在天边却让他牵肠挂肚。现在他自认终于找到了王耀对他那些消逝的东西去了哪里。


在濒临碰到他嘴唇的距离亚瑟厌恶的撇过头去,那个一霎间的眼神超过一切杀伤力,利剑即刻刺穿了他的心。


“留下来你后悔吗,回答我。”他被掐住脖子,头没法动弹,亚瑟占据他整个视线却无法在他的目光里找到自己。他的喉头动了动,没给出任何答案。


只要摇一下头,他就愿意相信。


整个世界嗡嗡作响吵闹不已,唯独他俩之间静的连回声也没有,沉默如同深海。他的不否认让他怒不可遏,像他这段日子对他的抗拒和无视像他悄悄藏下那些信和报纸像他或许正不动声色的计划着背叛和逃离,就差这一秒的沉默堆积到顶。


王耀被一双手牢牢将肩膀钉在床上,直面着亚瑟,他的喉咙肿胀,眼眶发热,炸响的炮弹呼啸着冲向海底引起剧烈的水波,五脏六腑震的粉碎,却被无声的屏障包裹发不出任何声音,浪盖过来,连残骸都没剩下。


“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超级简化

亚瑟相当于在欧洲战场阿尔在北美具体一点就是在加拿大或附近,英法在加拿大和路易斯安那争夺,法国强势力量被英,普拖在欧洲,但在加拿大及附近其他地区也有顽强的抵抗,抵抗不了了,法国就打算派援兵过去,英国就拦截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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