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espit

don’t be bitter

Precious 7 朝耀


吃药和吃糖 平淡生活温情肉渣



“亚瑟,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好惨。”厚重的窗帘一直垂到地上,一丝阳光也进不来,不看表也知道时间一定不早了。因为噩梦我半夜醒来难受得再也没睡着,直到6点钟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表才又沉沉的睡过去。


好在是周六。亚瑟不答我,我转身抱紧他,我记不清梦的情节,但失去的感觉还萦绕着我,我现在就只想抱紧他。


不过,亚瑟怎么这么烫……我用手背探他的额头确定这个人在发烧。怪不得,我还奇怪呢,亚瑟怎么会赖床。


拿了体温计探进他耳朵,38.5,打开床头灯,调到最暗,才看到亚瑟微微皱着眉缩得像只熟虾。


“亚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看到他就一股克制不住的柔情,亚瑟柯克兰还在我的身边,这种傻话一直环绕,好像梦境与现实连成一道失而复得。


“吃药了。”


退烧药很苦,还好他不常生病。亚瑟只凭我的指示行动,眼睛都没怎么睁开,白色的药片呆在他食指指腹,“苦。”他把药重新还给我把头埋进我怀里,呼吸滚烫。


亚瑟柯克兰像小屁孩一样害怕吃药,想拿大喇叭到他公司广播一下。


“张嘴。”他搂紧我的腰,摇头,亚瑟,电话,我趁他探出头来看向手机的时候把一块东西塞进他嘴巴。亚瑟嘴巴一瞬绷紧,手在桌上胡乱的摸。


不过指尖才碰到杯子就停了。


不是苦味。


之前阿尔给了我好几罐sugarfina,晶莹剔透的软糖,不同口味不同颜色,做出漂亮的形状,我嫌一罐一罐占空间,找了一个铁盒,全部倒在一起,刚才从里面随手抓了一个。


“什么味道的,”亚瑟的睫毛的影子夸张的映在眼下,我凑近他的嘴巴,亚瑟勾住我的脖子抬起身子在上面印了一下。


带着甜甜酒香的玫瑰香气,我还想再尝,但亚瑟撇过头去。


“会传染。”他手指捻起那颗白色药片放在舌根,仰头灌下一口水。


以前不觉得房子空,床太大,直到阿莲不知疲倦的满屋子跑,把楼梯当滑梯,睡觉的时候头脚换好几个朝向,亚瑟甘心情愿的受了几天搅扰,又赶上季节变化,于是生病了。


十点钟了,亚瑟的手机电话不断的打过来,我通通做“很抱歉,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处理,你们拿着他发的薪水,不能他一天不在就让公司爆炸吧。


打开窗户,空气流通进来,亚瑟种的那些花花草草的香气涌进来,房间清新了不少,亚瑟喝了粥靠在床屏上打开笔记本。“帮我拉开窗帘。”他关上台灯。


我看他抬手都难。不常生病的人,生一次病就特别难受。


我把他的笔记本拿开,重新躺到他旁边,“过来,”对他张开怀抱,他知道我什么意思,还算配合,乖乖的收起来又躺回去,我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他由蜷缩到舒展,呼吸也渐渐均匀,亚瑟像孩子一样眷恋某些带着母性的安抚动作,这是我和他相处多年发现的秘密。


“今天休息一天吧。”我吻他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马上就会好的,亚瑟。”我安慰他。


指尖和双脚冰凉冰凉,身上却烫的像刚洗过热水澡,脖子,胸膛,腹部和大腿,我一一用手背探过……他睁开眼睛,抓住我的手,脸上带着怪邪性的笑容,凑近我耳边,“你知道哪里最烫吗?”他在叫我名字的时候声带撑不住那个下沉的音节发出一声喑哑的空响。


我想把手抽出来他按着不让。


“难受😣。”


好吧。


亚瑟的呼吸又沉重起来,在我过度轻柔的时候握住我的手加重动作。


大早上的……生病也没耽误,那什么,闻鸡起舞。


“好了吗,很烫,亚瑟。”


他把我脖子扭到唇边,我感觉脖子差点断了,说悄悄话,这房间里又没别人,至于这样吗矫情鬼。


想不想感受一下滚烫的那个。


嘴唇的摩擦和穿过耳道的热气,还有亚瑟柯克兰藏着掖着的方式,让我全身过了一道电,脸上泛红。


“可是你在生病诶。”这么剧烈运动,那我阻止你工作是为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在答他的时候也忍不住凑到他的耳边。


又没有人会听到!


“你上来。”这次他没凑到我耳边,他说得正大光明,却起了反效果。看来这种话还是适合小声说,不然空气听了也升温,让人跟着烧红脸。


“你行吗?”怎么都觉得是胡闹。


亚瑟不回答,手开始不老实起来,热热的覆盖住我的双肩,把我抱到身上来按在胸前,“很舒服。”我想我就像一块巨大的退烧贴贴着他的胸口,带走了一些热量,亚瑟惬意的舒展开五官。


我帮他脱了裤子,还要负责百般挑逗他和……我自己。今天亚瑟是个大老爷一般的存在,只用享受,这就是生病的好处啊,这句话明明白白的写在大老爷的脸上。


今天不想停下来戴套。要求也过分得要命,不想打断,想一直呆在你身体里,夹紧我。你是一个小冰块我是一把火,今天就放肆一次吧。


嗯……够硬了吗。


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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